会满脸是伤地跑回来了.妻主也别生气,这种事情咱们是劝不通的。刚才哥哥的反应强烈,您就不要再强行劝着让他们和离了,说不定会适得其反,往后他和付红重归于好,反倒觉得是你管得太多。这个南墙得他自己去撞了,才能真正明白。”

冷山雁狭长的眉眼间满是利弊权衡,不想让沈黛末一番好心,最后落人埋怨。

好歹在深宅里混了几十年的当家主君,见识过无数男人,美的、丑的、精明的、老实的、命苦的、作妖的、已经练就轻易揣度人心的本事。

对于沈如珍不愿意和离的原因,冷山雁瞥一眼就明白,只是他并不在乎。

说到底,他跟沈如珍只是塑料亲戚而已,这段时间对他好,完全是看在沈黛末的份上。

沈黛末想对沈如珍好,那他也就尽力照顾好这个大舅哥,维持好内宅稳定,免得沈如珍成天哭哭啼啼,吵得沈黛末看书都看不安宁。

若换做别人,以冷山雁的冷漠个性,才懒得管他们的生死。

沈黛末心中叹气,轻轻勾着他腰间的玉佩穗子,说道:“刚才我被付老爹的脏话气到了,说话太急,就把要养哥哥一辈子的话说了出去,忘了跟你商量,你别生气。”

冷山雁疏懒的眸色有些意外。

这个家都是沈黛末的,她想养谁收留谁,他都没有权利有意见。

可是看着沈黛末垂着头,轻垂的眉眼如夏日的浪花,柔和绵延,是发自真心地觉得亏欠他。

冷山雁本就没有半点生气的心瞬间软了下来,她哪里亏欠他?作为一家之主,沈黛末已经给予他快要漫溢出来的尊重。

这种感觉是他上一世在顾家执掌中馈,手握万贯家财,凌驾于顾家几十口人之上都没有感受过的,有一种踩在云端上的不真实感,却比从前大权在握时更踏实心安。

他眉眼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,笑声低沉反问道:“这话怎么说?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
沈黛末抿抿唇,指间绞着他的玉佩穗子:“从前这个家里只有你、我还有白茶,咱们三个人。后来我把父亲接了回来,你每天都要伺候父亲,为了照顾他的感受,日日都要跟我演戏。好不容易把父亲伺候好了,我哥哥又来了,都说翁婿关系以及和舅子之间的关系最难相处,更别提付家又时不

章节目录